还有这张合的语气是什么意思?把咱们鲜卑当什么了?属国还是可以随便揉捏的乃子了?”
……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开口之人,满脸都是敬佩之色。
后者干咳了两声,解释道。
“不是,诸位听我说,咱们鲜卑并非汉朝的附庸,岂可任这张合予取予求,如今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能怕了他一个人?”
几个鲜卑首领默默对视一阵,眼中满是几个斗了多年的老家伙那干瘪的皮肤与松弛肌肉,又扭头看了看顶盔掼甲的张合等汉将,果断摇了摇头,道。
“孩子啊,年轻气盛固然彰显了你的勇气,但凡事也要为大局着想,那汉军组织远比我等严密,即便是没了张合依然会有副将接过军队的指挥大权,可我等若是尽没与此,届时营中便是群龙无首的局面了,再加上那群因没了张合而成为哀兵的汉人军队,稍有错漏,我等便是鲜卑一族的罪人呐……”
先前开口之人眨了眨眼,似乎……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然而再看了看张合,还是感到心中有些不甘,就在这时……
“张将军,您有所决断了吗?”
众人闻声纷纷侧目,却见到原本站在帐门口的阎柔手中不知何时已然取出一架连弩,哦不只是阎柔,几名汉军护卫也都端着连弩不怀好意的盯着鲜卑的首领们。
见到这样的局面,一众鲜卑首领的额头上瞬间挂满了冷汗,连弩这玩意的威力他们很多人都是有所耳闻的,真发展到撕破面皮的地步,怕是自己这边虽然人多,却是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见状,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拓跋诘汾叹了口气站出来开口道。
“张将军又何必咄咄逼人呢?不怕张将军耻笑,其实早在和谈之初,在下便担心过张将军会不会以绝对的武力拿了我们这些各大部族的首领,所以对于今天的局面在下以及几位老首其实已经有了准备了。”
张合闻言挑了挑眉,看向开口之人,笑道。
“你是何人?所谓的准备又是什么?”
拓跋诘汾抱拳施礼道。
“在下复姓拓跋,名诘汾,区区不才添为索头部首领,至于准备嘛,呵呵,在下对汉军的战力甚为敬畏,常担心将军有朝一日暴起发难,于是便吩咐了弟弟,若是我等有朝一日血染议和大帐,便让其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