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是武艺不行,有本事去鲜卑大营砍几个狗东西试试,别说老子不罚他,惹出什么乱子老子都愿意给他担着,弄一身破烂装腔作势的算个啥本事?”
“哦?当年魏公撺掇咱们去偷看杜夫人洗澡我记得虎痴你……呜呜……”
“哈哈,难怪后来魏公动辄便罚虎痴禁酒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几个老家伙在那里笑做一团,也唯有庞德与阎行二人有些茫然,显然如今自家主公年轻时的荒唐事儿让二人有点怀疑人生了。
至于高顺,脸上也是带着些许尴尬的红晕。
毕竟那杜夫人原本是他在吕布帐下时同僚秦宜禄之妻,虽然时过境迁了,但提及这些风流韵事还是难免让人尴尬。
不过就在这时,才摆脱掉许褚的曹纯似乎发现了什么,讶然失声道。
“咦?高将军为何脸红,难不成当初您也……”
高顺闻言忙摆手道。
“些许旧事不提也罢,来个人去看看那群娃子到了没有,先说正事要紧!”
“高将军?”
……
“高将军你说说呗,我这是真挺好奇的,当初的杜夫人有何魅力竟然让如此之多的男子为之倾倒……”
“滚蛋……”
“许褚家的娃子?进来吧……”
许仪在得到了黄忠的允许之后正了正衣冠,这才撩开帐门,抬腿走了进去,结果……
“噗嗤!哈哈哈……你小子这是个什么打扮?就不怕你爹知道了打断你的腿儿?哇哈哈哈哈……”
许仪满脸黑线的耷拉着脑袋,低头的那一瞬间恰好瞥见黄忠与其独子黄荣(本书中由夏侯渊过继给黄忠的四子,发音相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联想。)老的正狂笑不止,小的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到此,许仪才终于开始对自己的妆容产生了动摇之情……
再联想到一路行来那些士兵们纷纷驻足鼓掌,许仪此刻只恨身边没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躲一躲……
“哈哈……行了,不笑了,老夫估摸着你穿这么一身在大营之中招摇过市的,你爹就算是不想知道也该有人去报信了,等等你爹来了咱们再聊吧……”
“是……”
许仪抱了抱拳,随后默默的解下了自己的头盔与身后的大氅,这才看到两物的真面目,头盔本是兽面盔,看着工艺也算是精良,可却不知是时间太过久远还是保养不当,以至于花花绿绿的铜锈将头盔上的兽面染成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具体一点形容的话……
就像一只暮年的流浪狗?
再看那条由大氅,本来的面貌应当是一件长袍,可那破破烂烂的下摆还有那参差不齐的整体色调无一不在说明其本身走过的漫长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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