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这时司马昭在忐忑中也终于见到了父亲与两位叔叔,然而司马懿开口之时留给他的却只有无尽的绝望。
“现在昭儿可明白了那刘章的可怕之处了吗?”
司马昭闻言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道。
“孩儿还是想不通,这计划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刘章难道是可以未卜先知的妖怪不成?”
司马懿摇了摇头,道。
“刘章虽非妖物,但你那谋划却是破绽百出,先前关凤已经被盯上过一次,他人皆将刘章家人视为其弱点,可殊不知这种情况恰恰是刘章此人刻意做出来给外人看的,那许褚虽远行,可三千虎卫营将士却未曾带走一人,只是关凤被掳,何以全城皆动?无非就是那刘章在大张旗鼓的为尔等创造机会,奈何士载非但不曾看清此事,竟如傀儡一般自投罗网去了……”
“这……刘章此人心思怎会如此之重!”
司马懿又摇了摇头道。
“此人施计,最善洞察人心之后顺势而为,是以为父才于两次主动出击皆败后修心养性,所图便是让其无从下手,便是损些利益也可迫使世家抱做一团,也唯有到了那时,方才是最佳的动手之机,然而……”
司马懿冷漠的看了看自己的这个儿子,沉默了片刻之后,道。
“这几日是刘章给我司马家最后的喘息之机,回去多陪陪你娘吧,以后就看不到了……”
“孩儿……孩儿不甘如此……”
司马懿摇了摇头,道。
“内无治世之谋,外无盖世之兵,今兵锋悬颈,为了家族血脉传承,无人可继续任性妄为,去吧,莫要让为父动手绝了血脉亲情……”
言罢,司马懿缓缓阖起双目,不再开口……
……
而刘章一行则是回到了许都之后,先去安抚了一下受惊的关凤,随后又去看望了自责的六爷,这才一家人整整齐齐的聚在了饭桌前。
只不过这几日经历了这样的大起大落之后刘章的心情却是大好,甚至还开了一坛窖藏了五年的美酒佐食,要知道这小子自从开始鼓捣蒸汽机以来已经很久没碰过酒水了。
“别卖关子了,酒可以过后再吃,快来说说这事儿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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