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的课业来引导那司马家的小子生事的。”
刘章看了看还有些不解的一众夫人们,轻笑一声解释道。
“其实这也是司马懿的败笔,安插死士入学宫,又将此事当做练手交给了两个经验不足的年轻人,届时为夫只要不停的向学生们灌输、讲解奴隶制度的本质问题,便可很自然的激起那些个死士的疑惑。”
“实际上不止是司马家,很多世家都向学宫之中塞进来不少死士,可问题是死士本身就是奴隶的一种衍生性产物,夫人们以为这些死士接受了新思想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刘章微微一笑,道。
“自然是分享这些知识,寻找志同道合之人,即便不会反抗主人,但若是其主想要再次对其任意生杀予夺也是不太可能了,如这样的死士本质上来说已经是主人不可留在手中的了,然而偏偏这些死士名义上是学宫的弟子,若真是回一趟家人就没了,甚至是大量消失的时候,届时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啧啧……照你这样一讲,这些世家还真是难受了……”
庞彤也笑了,仿佛是看到了世家们吞了什么不可名状之物一般……
可刘章此时却摇了摇头,道。
“也不尽然,实际上这个局想破也不难,毕竟为夫教这个可不是只给那些死士听的,若是其中有些世家送入学宫的是些天资出色的继承人,此事对他们而言便不再是麻烦,而会成为一场造化,毕竟可以维系主从关系的办法有很多,有时候一个拥有思想的属下要远强于一具冷血的傀儡。”
“当然了,为夫我天然站在了世家的对立面上,用屁股想都能明白,那些世家是不太可能将继承人送来学宫进行培养的。”
貂蝉大眼睛转了转,抿嘴笑道。
“所以弟弟你此番还是个阳谋,可那司马家是怎么回事?之前弟弟不是也说过那邓艾资质奇高么?”
刘章抬手摸了摸貂蝉的头,不满道。
“要叫夫君,还是说夫人你想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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