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即便是那些最没脑子的人,此刻也已经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甚至有一小部分人此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看向拓跋诘汾的眼神充满了惋惜与玩味……
谁料听到这话,拓跋诘汾却是点了点头,道。
“诸位说的有理,既然如此,那就让在下的部众去执行此事,至于我嘛,便留在此地如何?”
拓跋诘汾话音一落,几名大势力的首领纷纷露出了笑容,众人见状也跟着吵闹了起来……
而拓跋诘汾却在此时微微垂下了头颅,眼中的凶光一闪而逝……
“老师当年说得不错,内有隐忧,无可以平外患……”
……
是夜,拓跋诘汾招来手下部众,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交代了他们接下来要去完成的任务之后抬手拍了拍领兵之人的肩膀道。
“我鲜卑各部接下来的安危便握在尔等手中了,记着,虽然只是一群汉人女奴,尔等也不可轻视之,此战需选在夙夜交替之时突袭,一击得手之后即刻转道北上返回族地,不得有误!”
“寅时之末?”
那鲜卑将领轻声问了一句,见拓跋诘汾点了点头,开口道。
“我明白了……”
拓跋诘汾笑了笑,随后转身走向一众首领中间,朗声道。
“为了预祝我等此役马到功成,今夜诸位随某醉上一场如何!”
“该当如此!只是可惜拓跋首领麾下的部众还要远行,可惜了不能与我等共饮,当真可惜!”
“无妨,待到他们得胜而归之时,在下自会犒赏之,诸位请!”
“哈哈,请请,拓跋首领先请,不过话说回来,拓跋首领这做派却是像极了汉人,倒是让我等有些不适了……”
“是啊是啊,早就听闻拓跋首领早年曾拜了一个汉人老师,这假惺惺的毛病八成就是那时候养出来的吧?啊?”
……
“出发!”
拓跋诘汾的麾下的那名鲜卑将领看着自家首领与一群人勾肩搭背的走进大帐,挥手沉声指挥着部下。
而等待着他的则是一阵整齐划一的踏地之声,这……赫然是一支与其他鲜卑人截然不同的精兵!
……
又过了几个时辰,拓跋诘汾自大帐之中缓缓走出,身后则是一片狼藉,众多鲜卑首领如死尸一般躺得满地都是。
不过拓跋诘汾刚一出现,门口的几名卫兵便扬起了弯刀开口道。
“拓跋首领,这么晚了准备向何处去?”
拓跋诘汾抬了抬眼皮,满口酒气随着其开口喷了出来。
“腹中胀满,自然是找个地方小解一下,总不能影响了诸位首领的好梦不是?”
为首的卫兵闻言看了看帐中的情况皱起眉头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帐篷说道。
“那边,不准离开我等的视线范围!”
拓跋诘汾眉头一挑,上下打量了卫兵一番,笑道。
“你是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