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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嘛,显然鲜卑人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乱了心境,试图逃跑的远远多过尝试反抗的,这不是一时血勇之气就能改变的,恐惧在那长达两丈的巨枪面前如墨水滴入池塘般迅速蔓延。
虽然也有人试图从侧面与后方袭杀这些恐怖的汉骑,然而等待着这些人的是另一群抡着金瓜大锤的壮汉!
没错,就是抡!
在骑枪突进的枪骑们身后是一群甩开了膀子抡锤的家伙,与前面的兄弟们一样,这些人也是只瞄准那些马背上的人,而且效果十分拔群。
往往被他们手上的金瓜大锤砸中的人,会像是一条破口袋一般横飞出去,其惯性往往还会将数名鲜卑人砸落马下!
而这还没完,原本经历过了骑枪与金瓜大锤洗礼的鲜卑人,紧接着又迎来了后续几列虎骑的无情杀戮。
或许有人会疑惑了,之前一直再说鲜卑人为了防御连弩,都披上了那些特制的羊皮,为啥虎骑还有那么多人选了大刀和长枪,都用骑枪或是锤子不好么?
所以说这就外行了不是?
鲜卑人毕竟不是傻子,连弩那东西都是平射的,外围的套甲就行了,军阵深处的人大夏天的给自己套那玩意干嘛?
虎骑的将士们可不就是看准了这一点,这才用上了重兵器来破阵,真突入到阵中了,那些个重兵还真没有制式的刀枪用着顺手……
而随着虎骑破军而入,中军的高顺处一改之前轮流冲阵那种看似气势如虹实则不痛不痒的打法,顺着虎骑撕开的口子,大军狠狠的刺了进去!
没了那些羊皮甲的阻拦,连弩从鲜卑人大军的内部绽放出了朵朵血色之花!
传说中冥府之地有一种花,其名彼岸,其色如血,其瓣如丝,生于夏而盛放于秋,冥府之河边常见其影,活人见之可于梦幻中窥见已故亲人之貌,死者见之可忆生前之忆……
传说之物或不可一见,凡土之上所生之物亦未必是其本来面貌。
可战场之上那绽放的血色,又何尝不是一朵朵由生命浇灌出来的冥府之花呢……
所谓生于夏而盛放于秋,又何尝不是这人世间的争斗,每逢秋收之后粮草丰足之时,互相之间的攻伐与杀戮便开始了……
一如现在的景象,那以一条条鲜活生命所孕育出来的血色之花,究竟是迸溅出来的血液还是传说中的彼岸之花,当真有人能够分辨得出来么……
……
而随着虎骑成功破开了鲜卑人的乌龟壳,那些个鲜卑首领们也是瞬间便慌了神,尊贵如他们,何尝会想着冲锋陷阵?自然是利用身边的大军将自己牢牢保护在阵中,可如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