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儒学思维的最终原因所在,毕竟那可都是刘章将来用以改变整个社会认知的红色幼苗,怎么可能让人拿封建礼教那套东西给污染了?
就在刘章这里琢磨着未来该怎么去走的时候,司马孚也回到了司马家几人所住的院子,而司马懿此刻正坐在院中乘凉,看着迎面走来紧皱着眉头的三弟,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看来叔达在那小子处碰了一鼻子灰啊……呵呵,坐下说话吧……”
司马懿拉了一把身边的椅子,司马孚张了张嘴,随后冲着旁边的一名下人开口道。
“侯爷让某给汝家家主代话,说是他的耐心快要耗尽了,让汝王家家主看着办。”
说完,司马孚摆了摆手。
“去向汝家家主传讯吧,某今日心绪烦乱,懒得亲往。”
“喏!”
下人闻言,匆匆道了声喏迅速跑了出去,而司马孚这才在兄长司马懿身边坐下,犹豫了一阵之后这才叹了口气,缓缓道。
“兄长,那刘章满口歪理,甚至要取代我儒家多年经营出来的地位,可偏生得某却无法反驳……这……唉……”
司马懿闻言摇了摇头,抬手拎起茶壶慢悠悠的洗了洗一个茶碗,边添茶边道。
“让我猜猜,那小子应当是先后举了始皇与孝武皇帝的例子来佐证吧?”
司马孚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兄长,而后者却是将茶碗推了推,继续道。
“喝茶。”
“兄长……我……”
“喝茶,不要急,此事咱们慢慢聊,看样子某所料不错,不过……这毕竟是事实,既是事实又如何辩解之?喝茶!”
司马孚闻言愣了愣,直到司马懿再一次提到喝茶时语气明显重了几分,这才压下心中的杂念抬手端过茶碗,不过问题的答案明显还是让他有些困扰,喝茶的动作自然也豪迈了几分,只不过……
“哦!嘶——哈……兄长你……”
“烫嘴吧?”
“是……”
“这就对了……”
司马懿点了点头,道。
“这话虽然早年间为兄便与那小子辩过,是以为兄知道此事并不奇怪,不过叔达你可知,为何这么多年以来为兄从未与尔等提及此事吗?”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