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之事常念旧事,却发现一如世人看不清操一般,看念祖之时亦是迷雾重重,是以之前操常借故试探,如今想来却是魔障,所谓清浊,无非杂念丛生之故尔……”
“是以此次操虽寿将尽,却不愿打乱了部署,想必当念祖看到此信之时,应当是在操的灵堂之上吧?这也不错,至少让念祖算漏了一次,也算操在你们这帮奇才身上找回了一点自信,哈哈……”
“好了,操气力将尽,便不多说了,此一别后,操无它愿,冲儿也好,我曹氏后人也罢,念祖觉得可扶,便扶之,若觉不可扶亦可取而代之,一切心而行即可,至于曹某,是真的想看一看念祖口中的盛世……”
看着最后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字,可想而知曹操当时已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不过刘章却是抖了抖信,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看,摇了摇头自语道。
“真不知你这是想干嘛,这么一封信如此大方的摆在人前,冲儿但凡是个疑心重些的,怕是等到我出了这间灵堂便要身首异处了吧,而且看来写信的时候老曹你还真是不行了,毫无文采不说,甚至还有点儿语无伦次,当真是有点自毁形象了啊……”
说着,刘章歪着头耳朵动了动,随后起身走到门口探头看了看,却见曹真此刻正带着几名士卒抬着几坛酒走到附近,顿时有些无语的开口道。
“我让你小子搬几坛酒,结果你是想要醉死我?还是说你们准备将魏公的遗骸泡进去?”
“你!”
有士兵闻言瞬间便红了眼珠子,显然对刘章在灵堂之上如此不敬大为光火,然而刘章却是丝毫不曾理会他们,一把取过曹真手上最小的那一坛酒水道。
“行了,一人一鬼,有一口喝的便够了,你们都下去吧。”
说完刘章转身晃晃悠悠的走进灵堂,全然没有去理会曹真几人,只是看那模样,显然即便是那个最小的酒坛其重量对刘章而言也还是有些不堪重负……
而门外的几名士卒则是被曹真抬手拦下,道。
“不得造次,虽说其对魏公有些不敬,但……从其入府之后便一直都是这般模样。”
“可魏公都去了,这也……”
“二人既为翁婿也为挚友,琐事耽搁竟然连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得,这是在发泄心中怨怼呢,莫要打扰即可,此外吩咐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