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就行了,或者白,老实,我很不习惯别人称呼我江先生,感觉自己好老似的。”
“哦,对不起,那我就叫你白吧。”顾松倒是好话,估计对他的学生应该也是这样,他的性格很温和,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差点被自己的妻子给逼疯了。
“每晚上她和空气的对话都会准时上演,慢慢地我也就没那么害怕了。而她也开始变得嗜睡起来,我起先怀疑是不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于是我又让她去医院做检查,她很不高蝎还是去了,只是检查的结果却是一切都正常,这就让我很是费解了。”
我突然问了一句:“你刚才提到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可在之前你还她对你过总是感觉有人在暗处看着她,去看过心理医生之后她还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顾松道:“有,她后来又不只一次地和我过,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可奇怪的是就在她临出事前的一周她就再也没有提起过,我问她是不是还感觉到有人在偷窥,她像看白痴一样的看我,她问我,她什么时候和我过有人在偷窥她了?我再问她从前的事情,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的从前的事情是指她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是之前所有事情?”我问得很清楚,因为我觉得这很重要,她忘记的只是近期内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和她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其性质是不一样的。
听我这么问段洪斌赞许地看了我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是徐秋妍回来了。
她看到顾松的时候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笑着冲顾松点零头,然后就转进了厨房。
我并没有叫她过来,毕竟之前很长的一段内容她并不知道,来听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她有兴趣,等顾松走了之后我再和她,至少我的复述应该比顾松要简洁得多。
“忘记她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当然,有些事情她甚至从来就不知道,也谈不上忘记。”
顾松完轻叹了口气,神情就开始有些落寞。
“顾先生,我冒昧地问一句,在你妻子开始出现问题之前你们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或者是结交过什么人?”
这并不是我想问的,是段洪斌让我这么问的。
“我们去过很多地方,我和她都喜欢旅游,特别是她,最喜欢的就是到处走,她她最羡慕的就是三毛了,能够将足迹踏遍万水千山,三毛的那本《万水千山走遍》是她的枕边书,三毛就是她的偶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