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年轻人还想说什么,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叫住了他。
中年人对秦姨说道:“这位大姐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城市的发展靠的是我们大家,我知道你们在这儿住久了,对这儿是有感情的,但你们想过没有,你们这儿大都是些老房子,有的甚至已经修了近百年了,墙体都开裂了,说它是危房都一点不为过,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你们的安全都没有保障。当然,刚才大姐也说了,怕搬迁之后这些邻里就不容易见到了,更不想去那种没有人情味的大楼里去住,这没关系,我们可以把你们小祠堂口的住户都集中在一个小区,到时候你们还是想串门就串门,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你们不光是有新房子住,还能够拿到一笔不菲的补偿款,何乐而不为呢?”
这中年人说话比那年轻人要好听得多。
但话里话外各党派人还是同样的意思,那就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搬离小祠堂口,不然我们就是在阻碍城市化建设。
我没有说话,这一群人这才继续往前去挨家挨户地写上“拆”字,他们中还有一些人在进行了某种统计。
“不过老实说,三、五百万的诱惑还真是不小,至少这辈子我都不敢想突然有一天我就能够成了百万富翁。”龙伯好像还在因为钱的事情耿耿于怀。
秦姨也眯起了眼睛,她看着墙壁上写的大大的红色的“拆”字,嘴里轻声说道:“小祠堂口就这么没了?”
那帮人在小祠堂口里转了一大圈然后就离开了,每家每户的门前墙上都留下了相同的一个字。
中午小祠堂口的住户下班回来,大家都不淡定了,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都在议论着拆迁的事情。
拆迁在国内可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可以说拆迁催生出了一大批百万富翁,当然,在后来百万对于很多人来说并不算多,可如今的我却只有六、七岁,放在这个时代,三、五百万确实能够令人兴奋不已。
“江小白!”徐秋妍在我家门口伸进头来叫了一声。
我走到她的面前。
“小祠堂口要拆迁了,以后我们是不是就不能经常见面了?”她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小祠堂口不会拆的。”
徐秋妍有些疑惑:“大家都在说呢,说是市里的统一规划,以后要在我们这儿建一个商业区,我们都会搬到离这儿有些远的一个安置房去。虽说到时候都还住在一个小区里,但那个小区好大的,还分了好几期,我听说从A区到b区就得走十几分钟呢。”
其实我对拆迁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一点兴趣。
而且我知道这儿并没有真正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