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第三个房间我的内心是忐忑的。
我不知道又会见到什么要的场景。
反正无论是哪一个场景,我知道应该都是很虐心的。
我明明知道对方是在用一把尖刀,用亲情化成的尖刀在我的心口上划拨着,他们想要摧毁我内心最脆弱的一面。
而且他们的这种做法颇有一种钝刀子割肉的痛。
叶惊鸿没有跟过来,反而后退了两步,我扭头看她的时候她也正在看着我,见我回头,她露出一个微笑:“信自己就行了。”
我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哪怕是我见到再不可思议的场景,遇到再不可思议的人,我都应该信自己,只有信自己才不会真正的迷失在虚幻之中。
没错,或许那些真的就是虚幻。
或许它就是一个试炼。
我推开了第三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这是客房,陈设与我的记忆无二。
只是客房里有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另一个在床边。
躺在床上的人是冰冰,在床边忙碌着的是我母亲。
经历了之前的两个场景,现在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冰冰的神情很是痛苦,看那样子像是要分娩了,母亲在一旁充当着接生婆的角色。
听到动静,母亲扭头来看向我:“谁让你进来的,都和你说了,女人生孩子的时候男人是不能看的,晦气!”说着她便要将我往外撵。
冰冰要分娩了,这是她生小念白的场景吗?
难不成小念白就是在小祠堂口生的?而且还是在我的家里。
冰冰也看到了我:“小白,疼,我好疼!”说着她便伸出手来在空中轻轻抓了两下,那样子像是想要来握我的手。
我犹豫了一下,母亲也微微一怔,然后轻叹口气:“她需要你,那你就过去吧,好好安抚她,必须要把孩子顺利生下来。记住,别让她丧了气,生孩子可是要命的事儿。”
我点点头,慢慢走到了床前,坐在了床头的那张椅子上,然后伸手握住了冰冰的手。
在我的记忆里,对于冰冰与小念白的记忆是缺失的。
虽然很多时候很多人都说我和冰冰之间的事情,而且我们还有了一个共同的孩子,但我的记忆里却并没有这一段经历。
我不知道是他们子虚乌有的虚构出冰冰与念白这件事情,还是那段记忆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