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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缸放在院子的正中,这是一个天井。
缸里永远都有一缸子水,那是天水,也就是平时天上下雨所蓄的水,因为土司楼是木楼,这大缸子水就要是怕失火,用来灭火用的。
这水绿油油的,水缸的内壁估计早就已经有了青苔。
“你该不会以为那玩意在水缸里吧?”二哈问我。
“你看得透?”
二哈说它看不透,也感觉不到。
我说我也就是随便看看,至于是不是在水缸里我也不清楚。
一直到现在那玩意到底是什么我都没有弄明白。
“那是专门针对我们的,你也看到了,大活佛以及哲吉协俄他们根本就不受任何的影响。”我轻声说。
二哈想了半天才说道:“所以那东西应该与我们有些关联,而且很有可能并不属于这个时代,而是她带回来的?”
太有可能了。
“要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假如那东西就在她的身上怎么办?要不你牺牲一下自己,用一招美男计,然后再想办法仔细地搜她的身,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这根本就是馊点子。
“我开玩笑的,她不可能把那东西带在身上。”二哈又说。
“为什么?”我问道。
“之前她不是离开过吗?她离开之后我们的压制并没有解除。她不许你离开庄园,那说明那压制应该就在这庄园之内。你再仔细地回忆一下,你去见大活佛的时候是不是那种压制感就不见了。”
我愣住了,我还真没留意到这一点,在大活佛那儿的时候我的注意力都在大活佛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去留心自己受到的压制是不是有所缓解。
“你的心真大。”二哈说。
我笑笑,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我与大活佛交流的时候,我更多是被他说的那些话给吸引了。
“好像你还真说对了,我见大活佛虽说只有一次,却是两次经历,第一次是虚幻,也就是大活佛与小喇嘛出事的时候,没错,当我听到惨叫的时候我很快就冲了进去,那个时候的我似乎真没受到什么压制,不然也不可能有那样的速度!”
我说到这儿又犹豫了一下:“可那毕竟是虚幻啊!”
二哈却轻轻用爪子碰了碰我的脑袋:“你就不想想,为什么会凭空多出那一段虚幻的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