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踩我脚了!滚啊!滚啊!”
“前面能不能快点!?”
“老子插对翅膀飞到天上,在你头上拉坨大的你信不信!”
“信你爹!有种你来啊!”
“你信还催个屁,老子他玛的能去哪!”
无数种声音汇成一团。
陈青皱眉,反正人多,便一步消失,来到了扁鹊面前。
镇魔军众士兵围成人墙,死死抵住人流,那巨大的“神医娘娘”大旗,已是摇摇欲坠。
扁鹊在对着……
嘶……陈青说不上来面前这五个东西是啥。
人?
怎么说呢,扁扁的一大滩,轻轻一动,全身都荡起波浪。
像是一个灌了一半水的气球。
陈青也是一怔,死得再惨的他也见过,但像这样的,还真从来没见过。
当下也起了好奇:“这是?”
会场里的水伯修士都不能出来,所以陈青戴了面具,当然,扁鹊自然能感受到是他。
扁鹊没有说话,一个贵妇人已泪如雨下:
“前辈,这是奴家夫君!”
“夫君乃是青城山掌门,被奸人所害,浑身骨头都没了!”
“占河大会以来,神医娘娘盛名远播,奴家不得已,便只能来此求医来了。”
说罢,贵妇人跪在地上,砰砰磕头:“求神医娘娘相救,求神医娘娘相救!”
陈青眉头皱了起来,“是谁干的?”
“奴家不知,半月前,有一伙蒙面人找到了夫君,为首者是一妇人,她走以后,就……就成这样了!”
“当日夫君带着四位长老,以最高礼节招待,却没想那些恶人下此毒手……”
贵妇人说着,又哭开了。
说实话,陈青没太在意。
鬼府实力为尊,实力几乎与七情六欲划等号,强些的人想要就抢、反抗就杀。三千鬼府,无数有冤难伸、有仇难报,真顾不过来。
他心中更多地,是好奇这个伤。
太古怪了!
当然,也没忘记主线任务:“扁鹊,走,回塔,有事儿要你看看。”
扁鹊没有反应,跪坐在那里,细细察看着。
“扁鹊。”
陈青又喊一声,扁鹊这才反应过来,似乎心思仍沉在这五个“水袋”上,茫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