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郎君,是不是离城门口很近的那家旅店?”
苏远打断了秦怀柔,随即道,
“咦,你怎么知道,”
苏远一脸苦笑,“上一次我们来到这里也是住到了这家,当时很巧合在住到旅店的第二,这个郭县令就带着人将旅店围了起来,当时得亏妹和秦五六机灵,跳窗而出,后来等我们第二次再来的时候,终于弄清楚了,”
“这个旅店老板乃是郭县令的一条暗线是吧,”秦怀柔接过话题道,
“什么都瞒不过郎君,”苏远更是无地自容了,在长安城的时候,怎么他也是有几十号兄弟在底下的,竟然被旅店老板耍了,
“于是,你们便在夜里被人抓来了,”
苏远这次没有回话,不过他的表情已经告诉了秦怀柔,
“看来这郭县令是不把你置于死地不罢休啊,”秦怀柔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把那些渠道告诉郭县令不就可以了么?为何受这份罪,”
在秦怀柔看来,任何事情在生命面前都可以妥协,
“郎君有所不知,我并不知道家父的那些销售渠道啊,我也是接手家里的生意没有几年,而家父正值壮年,还用不到我来操心,妹一心研究炒茶技术,虽然偶然有一些点子,但更多精力还是在炒茶上。”
秦怀柔这才明白那掌柜的是在试探他,秦怀柔打着收茶的幌子,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和苏家有合作,想来那郭县令肯定不单单就这一条眼线,
“无论我怎么解释,那狗县令就是不相信,”苏远也是很无奈,不过幸好那郭县令没相信,不然苏远和马周的性命难保了,
“快点走,赶紧进去,竟然敢公然反抗我们大饶指令,”
就在秦怀柔几人闲唠的时候,外面又有人被带进来了,
“老胡啊,这人就交给你了,好好看着,等兄弟们明再过来,定然要他好看,”临走的时候,衙役还不忘提醒这个姓胡的牢头一句,“哦,这个贼人兄的很,锁链可不要给他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