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们明知道这个县城衙役不多,但你们才来了四十多人,真不知你们喜欢挑战还是什么,”
“第二,独孤云飞,你为何只派一人来到这个牢房,如果他沉了,你是不是再继续派一个人前来?”
独孤云飞此刻的头耷拉的更低了,
“哈哈,”难得程处默有机会奚落独孤云飞,在草原的时候,秦怀柔让他同独孤云飞学写字,当时可受尽了独孤云飞的刁难。
“你也站过去,还在那里笑,”
不等程处默得意多大一会,秦怀柔将程处默也撵到对面,让他同独孤云飞并排站好,
“记不记得我曾经过,你们的生命高于一切的,”
“过,这句话我仍然记忆犹新,”提到这里,独孤云飞也是很感慨,
自古就有话:“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而独孤云飞从被灌输的兵法就是这样的,但随着他同秦怀柔接触越深,他越怀疑自己曾经学的那些是不是正确了,
你要不正确,但古往今来的将军、元帅那个不是用人命填出来的,
要对吧,秦怀柔又特别爱惜手下兄弟们的性命,
想到这里,独孤云飞好像想到了什么:“军师,你是不是在生我们明明可以碾压他们,却没有这样做?”
“哼,”秦怀柔冷哼一声,“看来你还不算笨,还知道找到症结所在,”
“你们的命比他们金贵的很,一个的县令,既然你们摸清了他们的情况,就应该直接碾压过来,还悄咪咪的作甚,难道你们在做贼么?”
秦怀柔是恨铁不成钢啊,在他的思想中,他带来的这三千人,就算汉中城都能打下来了,竟然只来了这么点人,
“军师,我们知道错了,”独孤云飞拽了拽程处默的衣袖,让他帮着两句好话,
秦怀柔将二人之间的动作一收眼底,“你不用拉他下水,等回去了之后,程处默的账我自然会同他一起算,现在先对他做一点处罚,”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