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之人有何冤屈,还不速速来,”大堂之上的程咬金率先开了口,“不过你等可要想好了,要是让本国公查明你等在谎,本国公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国公爷容禀,我儿王一平日里就经常出去县衙,素来同那狗官,哦不是,是郭县令交好,平日里没少为他出谋划策,但每日都是按时回家,偶尔有时候会同郭县令一起饮酒到明,但这种情况都是少数,”
道这里,那两名妇人哭的更伤心了,
“嘤嘤嘤......,”
“让国公爷见笑了,妇道人家受不住打击,”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
“无妨,你接着,本国公能够理解失去亲饶滋味,”
程咬金显得很大度,
“昨夜,我儿仍然一夜未归,我等以为定然是陪郭县令饮酒到明了,毕竟如今的汉中城别夜间了,就是白大街上都没有多少人走动,这个可是郭县令规定的,”
“噢,还有这样的事情,”
程咬金来了兴趣,“为何会没人乱走动啊,”
“还不是为了省些钱,如今汉中城被郭县令弄得乌烟瘴气,五花八门的费谁还敢出门啊,”
“不过这样也不是没有好处,偷盗抢劫的少了,”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有人在夸赞自己,郭强当然要客气一下了,
”哼,真不知羞耻,也不知道房玄龄那个老货怎么对你们考耗,一会再和你算账,”
程咬金都替郭强的厚脸皮感到害臊,好赖话都听不懂,还在这里沾沾自喜呢,一会有你好受的,
“那你们为何一冲进县衙,就认为是郭县令害死王一的呢?”
“除了他还有谁,我儿可是过好几次,替郭县令出谋划策,让他赚的盆满钵满的,理应分给我家一些,哪知他是表面应允,实则一拖再拖,我儿早就预感不妙,便告诉了我们一旦他有一死在县衙,定然是郭强所杀,”
“啪,”惊堂木二次想起,
“呔,郭强你还有何狡辩的,这些总算对上了,我等来到你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