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收买人心的伎俩而已,也就你们这些没有见识的人会这样,你们可知道其他的粮商赔的倾家荡产,”
“什么心肠好,我看不过是为了他的爵位而已,”
这人完狠狠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痰,
“放屁,你这纯属无稽之谈,难道在你的眼里那些富商的命是命,我们穷苦百姓的命就不值钱么?”
还是有人感激秦怀柔的,任何商品都离不开市场的调节,有了去年粮价之战,再加上秦怀柔弄的水龙、贞观犁,虽然不是一个丰收年,但也足以温饱,后来秦怀柔又在岭南调来了大量的粮食,
他的那个大唐商会仓库堆得满满的,以至于那些粮商轻易不敢妄动,
“就是,这位老哥的不错,我看就是秦公子堵住了他们赚黑心钱的门路,故意落井下石而已,”
那个秦怀柔遭谴的人这下捅了马蜂窝,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伐起这人来,
“哼,你们这些愚民,简直不可理喻,你们被秦怀柔那子耍了,还不知道,一点点粮食就让你们如此替他话,你们粮食是省了钱,可细算算谁也没攒下钱吧,省下来的钱是不是都去买酒、买炉子了,呵呵,”
这人也不过多解释,完这些,气哄哄的离开,
有的时候,话半句更容易让人瞎捉摸,这个人离开之后,扔下的话就是这个道理,
他走了以后,就有人开始算起细账来,
“还别,刚才那人好像的有点道理,每年我们省吃俭用一些,到年底还能攒下几枚铜钱,可去年好像分文不剩啊,”
有邻一个,就有第二个,
这下大家都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开始憎恨起秦怀柔来,无一不认为秦怀柔此次遭了谴是罪有应得,
而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并没有走远,出了酒楼之后,便悄悄的躲进了一个胡同,酒楼上剩下的那些人叫骂声听得一清二楚,
“嘿嘿,秦怀柔,这可怨不得别人,谁叫你真的遭谴了呢,”
翼国公府,
近几日的流言也被那出去采买的人听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