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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小郎君看中了其中某种贝类,不方便说,才故意说要将那些村民捕捞的贝类都收购了?”
“秦方,你看看,人家可比你聪明多了,都会举一反三了,你可要好好学习学习啊,”
秦怀柔乐了,他没想到胡斐竟然一点就透,可能用有内秀来形容胡斐更恰当一些,
“小郎君,咱能不能不要这么埋汰人啊,这件事我承认这胡斐可能说到您心坎里去了,不过我不相信他伺候您能比我好,别说他了,换做任何一个人,我也不相信,”
秦方对于秦怀柔说的很不满意,这也是因为他是从小和秦怀柔一起长大的,换做旁人,还真不敢这么说,
他了解秦怀柔的性格,有的时候就不能反驳,而有的时候,就比方刚才的事情,那就要做出绝地反击,
“而且,这只不过是单纯的一件事,但凡有点心思的都能看的出小郎君绝不是无的放矢的,”
“接下来您老人家是不是又该吩咐我去找秦五六,让他给弄几个人过来跟着胡斐啊,”
这下轮到秦怀柔无语了,啥时候跟着他的人都变得这么聪明了,难不成自己的想法都写到了脸上么?
转过头来,秦怀柔觉得这也是一件好事,灵透人而且忠心还不用担心,只要自己随便做一个动作,底下人就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秦怀柔直接沉浸在歪歪当中,
“小郎君,小郎君,”
一时间,秦怀柔的沉默以及秦方的攀比让胡斐有一些无所适从,他虽然没在富贵人家做过事,但也听里正和他们说起过,那长安城里的王公贵族规矩可是多着呢,
一旦下人敢和主子顶嘴,轻则扣工钱,重则还要挨板子的,更有甚者还有可能丢了性命,乱葬岗变成了下人最终的归宿。
怎么到了秦怀柔这里,好像有些常识就不灵了呢,
想到这里,他便试着推了推秦怀柔,将秦怀柔从自己内心歪歪当中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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