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就这么静静地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秦怀柔仍然没有开口,
李靖反而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话题和你诉说,有些沉重了是吧,”
“你说,真是挺奇怪的,这件事憋在老夫的心里好几年了,除了你伯母之外,老夫的那些下属,至交,无一人有这种机会来听老夫述说,”
“可偏偏是你小子,能让老夫心甘情愿的说出我的内心想法,真是奇怪,”
“呵呵,这有什么奇怪的,定然是小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摸样让李伯伯心生欢喜,”
“也可以说咱们爷俩投缘嘛,”
李靖点了点头,“你啊,明明有满腹的经纶,却不愿意替朝廷出力,为陛下分忧,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李伯伯,您可莫要夸我,我肚子里多少墨水,小子可是一清二楚,再者说了,即便如此,好像我也没少给陛下出了主意,远的不说,就说征讨吐谷浑,我弄得那个爬犁,好不好用?”
“哈哈,你小子,简直就是一个机灵鬼,”
李靖笑骂道,
“还别说,的确好用,让大军的行进速度加快了不少,”
“有用就好,”秦怀柔洋洋自得,“那商税新法、农耕器械等等我都不削提,没那个兴趣提,”
“我说你得瑟,你还不承认,看见没,你又开始得瑟了,”
“嘿嘿,我这不叫得瑟,我这叫成就感,”李靖的观点,秦怀柔不敢苟同,反而觉得自我感觉良好,
“对了,李伯伯,你继续说,咱们现在是说你得事情,还有什么想法或者担心的事情,都说出来,让小子也学习学习,”
李靖二人闲聊,聊着聊着,这方向就跑偏了,秦怀柔还的提醒这位老人家,预期说提醒,不妨说他想听听这李靖究竟是怎么想的,
“和老夫学?呵呵,我看,朝廷里的人那个也没有你活的明白啊,”
“李伯伯,您要总是这么夸我,小子我会不好意思的,”秦怀柔掩嘴失笑道,
“你会不好意思,也罢,今天老夫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