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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程叔叔,看到没,我就喜欢窦富这一点,知轻重,”秦怀柔笑呵呵的赞道,
“不过,既然让仵作揭开了他的伪装,那告诉你们也无妨,”
“那崔虎已经被本县公转移到其他地方了,自从知道那崔家家主到了沧州,我就感觉他们肯定会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果然让我猜中了,所以就让人准备了一个人皮面具,将这个死刑犯乔装了一番,关进了这个大牢里,”
同窦富一样,还有那两个狱卒,同样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重要的人犯并没有真死,他们就不要承担后果了,至于这个死者,反正也是马上要砍头的,
轻重就不一样了,
秦怀柔将狱卒的表情看在眼里,忍不住讥讽道:“虽然重要的人犯并没有死,那是因为本县公提前做了准备,”
“而你们依然是让人潜了进来,自然要受到惩罚,”
“噗通!”狱卒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长安县公饶命啊,窦大人饶命啊,”
窦富虽然恨铁不成钢,不过也知道自己的确要说点什么,
不然怎么服众呢?尤其他这种身份还是属于那种天上掉馅饼的那种,搞不好容易让人嫉妒。
到时候
“长安县公,您看这凶手肯定也是一个能人,能在不惊动狱卒的前提下摸进来,就算是在多加几个狱卒,结果也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可没有右武卫的那个伸手,您看是不是看在他们也算是兢兢业业的份上,绕过了他们这一次,”
“不过,您放心,该打的板子还是要打的,至于这份差事,还是让他们继续干着吧,实在不行,调到别处,总不能看着他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吧,”
窦富说完,还狠狠的踢了那两个狱卒一脚,
后者会意,赶忙顺着窦富的话哀求了起来,
秦怀柔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既然你们窦大人为你们求情了,本县公也不好直接处理,”
“不过,要是你们能替本县公办一件事,办的漂亮的话,本县公到可以既往不咎,你们原来干什么现在还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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