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又出了什么事情吗?”安初筠敏锐的察觉到了夫君情绪有些低落。以为他又在为公务而烦心。
王茂平叹了一口气,将桃木牌拍在了桌子上。安初筠先是一愣,随后拿起桃木牌,表情也变得一言难尽了起来。
“夫君这是哪里来了?”安初筠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
“白景找人定做的!”
“这——”一听夫君的回答,安初筠也有些无语,白景的确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看起来有些心塞的丈夫。
王茂平的确是有点堵的慌,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好不容易挺过了与厕为邻的九天,茅厕的余味却一直伴随着他,而且后续的杀伤力会这么大。
“啪!”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王茂平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一定要找出来,写《四更异谈》的这个石山客到底是谁!”
“相较于康照文,夫君好像对这个石山客更加的恼火?”按理来说,康照文的那首诗才是一切的开端,夫君应该更为恼火才是。
王茂平也知道应该怪康照文才对,可是他当了此人三年的上官,对其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平心而论,这样保持初心,兢兢业业的官员,已经很难得了。
可以说对于此人的欣赏已经抵消掉了绝大部分恼火。怎么形容呢,是努力工作让王茂平心软了啊!
而如今这个石山客的情况则有所不同。战茅的名声即使在京城又响亮了一些,他在林江也是耳不听,心不烦,顶多就是好友写信安慰调侃一下。
可是如今呢,被石山客写在话本里,已经让名号在林江传播开来,偏偏府衙还有一个显眼包,总在他眼前晃悠,能不闹心吗?
“到底康照文的才能,与爱护百姓的作为,是值得认可的。”虽然偶尔想起来会生气,但归根究底,对于康照文他是怪罪不起来的。
安初筠好像理解了丈夫的意思。
“爹,娘!”
听到闺女的声音,安初筠动作迅速的将桃木牌收了起来。关键是这两个字,闺女认识,可别让丈夫更堵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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