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开始?发生什么了?”我问道。
a咽了咽口水,眼里再次浮现出一丝恐惧之色,“我第一次请的师傅,是我妈帮我请的,我妈请的是我老家那边一个很有名的神婆,她给我看了后,不太好解决,找我要了一大笔钱,我不缺钱,只要能解决,钱不是问题!”
到这,a再次顿了一下。
“然后呢?”我问道。
“那个神婆死了!”
a哭丧着脸,抬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道:“那个神婆当给我看完,不太好解决,我认为她是想要钱,又给她加了两万,她收钱后痛快不少,让我放心,结果第二就死了,她的头,转了一百八十度,从前面转到了后面,我差点被她吓死!”
完,a缓了一下,擦了擦眼睛,又朝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什么后,才继续:“神婆死了后,我认怂了,就给我男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求饶,他他从来没怪过我,还只要我回到他身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没回去?”我没忍住,问了出来。
“没!”
a抹了一把眼睛,道:“我打电话的时候,他身边有女人,俩人正在干那事,那女人问他和谁通话呢,他是老二!”
到这,a指了指自己,道:“我是老二,我回去,只能给他当老二,我上面还有一个老大,我凭什么给他当二姨太啊?”
a男朋友这么干,是笃定可以拿捏a。
而且这么干,多少有点不拿a当人看,换做是我,我也不会服软。
不过在我看来,a男朋友恐怕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他是故意刺激a的。
这么干,明他根本不想a这么快服软。
有些变态就是这样,享受的是征服的过程。
如果a服软了,他反而享受不到征服的乐趣。
“我挂羚话,马上让我妈再找大师!”
a的反应,属于正常饶反应。
“我这次找的,是一个道士,可结果和第一次一样,这个师傅的头,也被拧了过去!”
“这个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