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大黑,二叔嘴角罕见的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行,回东北!”
我也想大黑了。
于是,先飞机,后火车,再三轮车,折腾了两一宿,我们又回到了大兴安岭下的那个村子。
看到我和二叔,大黑尾巴摇的快飞起来了。
我们在村里没多待,住了一宿后,花钱找了一辆私家车,回了老家。
一千多公里的路,开了两。
到家后,我和二叔好好招待了司机一顿,又给了八千车费。
司机离开后,我和二叔在老家很是逍遥了几,中间大佬还打了一个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二叔的打算是,先在老家这边逍遥一个月,等风头彻底过了再回去。
对于红姐,二叔现在是惹不起躲得起。
白了,二叔还是狠不下那个心。
其实休息一段时间也好,我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冲关。
冲关前,我和二叔了一声,二叔让我放心冲关,他替我守着,还给了我两丸药。
三爷的药,一直都是寄到二叔在京城的别墅。
我们离京前,药正好寄到,我和二叔还没来得及制作。
二叔给我的两丸药,是之前省在下来的。
“咱们叔侄两个,不用多什么!”
见我有点愣住,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静心守一,冲关的时候,情绪不能有大的波动,去吧!”’
“嗯!”
我点点头,什么也没,我们叔侄两个,虽名为叔侄,实则情同父子,有些话,是不用的。
上次冲关,破开了尾间关,还剩命门、夹脊、玉枕三关。
回到卧室,盘膝坐好,我将两丸药和着酒服下,然后意守丹田,舌尖轻贴上腭,全身放松,眼睛微闭,以鼻吸气,以意运气,下丹田内充盈的真气随着我的意,如流水一般,缓缓动了起来。
真气涌动之后,先入尾间关,再从尾间关直上命门关。
第一波冲击后,真气倒卷而回,药力恰在此时发作,新的真气生成,连同原本的真气,如同浪花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