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溪外的温度,和跨过溪后这片地方的温度,相差最少在五度以上,同一片山林下,不过是一条溪的间隔,能有这么大的温差,明显不正常。
其次是声音。
在山里,尤其是大兴安岭这类原始森林里,最不缺的就是声音。
虫鸣声,鸟叫声,各类兽吼声,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哗哗声,从我进山起,我的耳边就没安静过,可踏入这片地方后,各类声音明显减弱了。
倒不是声音没了,而是减弱了,就好似有人把喇叭的声音从高档调到镣档。
最后是我丹田里的内气。
打从进入这片地方起,我丹田内的内气便好似受到某种刺激一般,开始闹腾。
“走,我带你下去看看!”
老葛回头往我们来时的地方看了一眼,转身跳下裂缝,顺着那条只能容一人通过的地洞钻了下去。
老葛下去后,我和二叔依次下去。
地洞不长,也不深,也就三米左右长。
从地洞钻出去后,是一个大约只有两三平米的狭空间。
我环视一圈,从规模来看,这里应该是外墓室。
外墓室没什么可的,墓壁上没有铭刻符文,唯一值得注意的,是摆在墓门前的两个破碎的陶俑。
还有一点便是,这下面更冷,也更阴了。
“走,里面更阴!”
我和二叔下来后,老葛指了指墓门,打着手电在前面带路。
我和二叔对视一眼,跟着老葛,走入了墓室。
进去的一瞬间,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冷!”
不同于之前的冷,这里是真的冷,但又不是常规意义上的那种冷。
我感觉这里的寒意好似有自己的思想一般,一缕缕一丝丝的,憋着劲的往我身体里面钻。
为此,我不得不调动内气,抵御这股寒意。
不同于我,二叔进来后,眼睛一亮,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了一道来自骨子里的满足声。
“合适吧?”
老葛见状,问了一句。
“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