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了,我想忘都忘不了。
手机那头,是红姐。
二叔出一个女人名,这个女人,正是从那个学员口中问出的原配名,然后道:“她是你闺蜜吧?”
“怎么了?”
红姐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她给三下的肿蛊,是你帮忙的吧?”二叔道。
“陈良久!”
手机里面,红姐的音调陡然拔高。
“我正在往你家走!”二叔道。
“我等你!”
扔下这么三个字后,电话被挂断。
二叔盯着手机看了半响,对我道:“去红姐家!”
“嗯!”
我点点头。
红姐家在哪,我是记得的。
“二叔,何老师和那个学员身上的蛊,是红姐下的?”
开了一段后,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是!”
二叔叹了一口气,道:“红姐那个人,我是最了解的,她这几年,心心念念的都是报仇,为了报仇,她和红已经疯了,甚至不惜把自己孩子炼成邪鬼仔!”
“只要能报仇,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这一手粗浅的蛊术,是她前两年在西南花重金从一个草鬼婆那里学来的,对付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有修为的,很难奏效,还容易引起反噬!”
二叔的眉头,锁的紧紧的,话到这,又叹了一口气。
见二叔如此,我便没往下问,也明白了二叔之前的态度,为什么变化那么大。
无他,二叔从何老师身上的蛊,看到了红姐的影子。
正因为如此,二叔的态度才巨变。
四十分钟后,红姐的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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