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克斯图斯的关节以诡异的角度翻折回去,死死地贴在了躯干周围。
接着收紧下去断裂破碎的骨骼就不仅仅是四肢了。
“让我来帮你从共和的美梦中醒来吧,元老大人。”
许多站立在元老院中的其他元老已经不忍地捂上了自己的双眼。
“已经足够了!”
尼禄的声音传来,阻止了阿尼姆斯菲亚继续下去。
阿尼姆斯菲亚转身看向尼禄。
“怎么了,陛下?”
“已经可以了塞克斯图斯卿已经被束缚了,之后就到此为止吧。”
“真的可以吗?陛下,他可是意图弹劾您的元凶,而且还妄图行刺,就这么饶恕他的话,难以镇服他人。”
“汝曾经说过吧,余是奥古斯都,余是这片的主人。那么余也自然可以宽恕他吧?”
阿尼姆斯菲亚点了点头。
“那是当然。”
“那么塞克斯图斯卿就不足以被判处死刑,到此为止吧余不希望用这样的方法来统治罗马。”
不想要使用恐惧来控制人心吗?
在阿尼姆斯菲亚看来,杀鸡儆猴无疑是最有效最方便的手段。
但这不意味着是最好的方法。
用品行与人望来服众治国无疑是困难的。
可选择困难之路的往往并非是幼稚到极点的蠢材,反而是深刻认知到现实的智者。
即便前路一片荆棘,也仍然无所畏惧。
每个孩童小时的愿望大多都有一项为“当个科学家”。
可真正实践的人却没有几个。
要问原因的话——————,也很简单。
成为科学家是困难的。
未曾认知到困难的孩童,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