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一边呲牙咧嘴一边低呜着对他人示威这一点来看,阿尼姆斯菲亚觉得这家伙应该是狗才对。
“我知道你能听得懂我说话,姑且安分一点好不好,稍微委屈你些许就这么生气了吗?这里可不是迦勒底,把你散养散丢了的话我可没办法和立香与玛修交代。”
“芙呜呜呜呜呜呜!芙呜呜呜!”
看着依旧对自己不露分毫善意的芙芙,阿尼姆斯菲亚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把它捆绑了起来背在了自己的背上,任凭能够轻松杀死成年人类的猛兽在自己的背后挣扎着。
“伦敦这么大,到时候真把你丢掉了我麻烦可就大了,你可千万别记仇。”
再度漫步在伦敦的街道上,阿尼姆斯菲亚的心情颇为复杂。
他直到现在也无疑感谢着那位恩师,然而,伴随着那份感谢一直延续至今的,还有疑惑。
阿尼姆斯菲亚并非是那位老者漫长人生的唯一的学生,但他却是那位老者漫长魔术师生涯堪称唯一的“弟子”。
【为什么会是我?】
这种问题当然可以取巧式的归纳为那位老人想要收一位弟子,总要从诸多的学生当中选择一位弟子,那么又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反问来回答。
然而真说其中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的话,那只能是用来骗自己的说辞。
不幸的是,至今阿尼姆斯菲亚也没能知晓那个原因,每当他询问起那位老者的时候,对方总是含糊其辞地掩盖过去。
不过,不论那位老人对自己有着怎样的底层目的,阿尼姆斯菲亚对他的感谢也依旧不会有变。
毕竟没有那位老人的话,他的生命早就走向了终结。
就算真的有所求什么,以自由的生命作为砝码,阿尼姆斯菲亚也十分乐意去做这场交易。
毕竟能胜过自由与生命的事物,在阿尼姆斯菲亚眼中可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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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可还真是一位稀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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