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砍不动人家,我把刀都砍崩了人家依旧毫发无损!”
平汉听后半信半疑:“竟有此事?”
“你所的跟范克刚才的完全不一样啊!”司隶道。
“司帅,您便别提了!”
“若不是范克这厮扰乱军心,我等还不至于败的这么快!”听了司隶的话,许来当机立断,决定倒打一耙。
“是啊!”李大头连忙附和道。
“范克去了之后便指手画脚,还再攻不下便砍了我等的脑袋!”韩二宝亦是道。
“久攻不克,弟兄们本就士气不振,被范克这么一搅和,原本就剩的不多的士气全没了!”邓柱开口帮腔。
闻言,平汉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范克,此言当真?”
“我……我……”
众目睽睽之下,范克哆哆嗦嗦宛若筛糠,喉结不住蠕动,但好半也能没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怒不可遏的平汉举起马鞭抽在了范磕脸上。
“拖下去,斩了!”平汉怒道。
“平帅且慢!事情并非如此啊!饶命!”见平汉要动真格的,范克连忙哀嚎道。
“平帅,您不能杀我啊!我为太平道立过功,为您流过血啊!”被两个壮汉摁住的范克声泪俱下,连连求饶。
“闭嘴!本帅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见范克越越离谱,平汉怕他再出什么不该的,直接用佩剑砍下了范磕脑袋。
“随本帅去会会这伙官军!本帅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你们几个的那般邪门!”平汉下令道。
“诺!”保住了性命的许来等人赶紧道。
此时雾隐山脚下的战斗依然很是激烈,辽东军和北军将士正在奋力砍杀着逃窜的黄巾们。
但由于黄巾的人数实在太多,因此战至此刻黄巾仍有十万之多。
毕竟此番黄巾来了近二十万人,滚木礌石外加箭雨搞死了五万,可官军的兵力只有五万出头。
一比三的兵力比,官军想在短时间内杀光这些黄巾根本不现实。
投降的黄巾倒也有,但人数并不多,因为跪地请降多半会被踩死,他们总不能一边跑一边投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