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劝道。
“上次我爹打我足足打断了两根戒尺,我估计这次得特么打断五根!”郭攀一脸后怕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韩书愁的直嘬牙花子。
“瞒肯定是瞒不下了,咱们还是想想如何跟家里交待吧。”黑着脸的高庆道。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破财免灾呗,还能咋办?”黄恒无奈道。
“各回各家,将此事原封不动的告诉家里,如何赔罪叫父辈们决定吧,咱们只需要负责挨揍就行了!”郭攀想了想道。
“也只能这样了!希望今日过后咱们兄弟几个身上不会少了什么部件。”王浩搓了搓脸,很是担忧的道。
“少倒是不能少,充其量就是腿被打断呗!”杨涛满不在乎道。
“听你这意思,你的腿叫伯父打断过?”听了杨涛的虎狼之词,王浩顿时懵了。
“断过啊!十岁断过一回,前年又断了一回。”杨涛如数家珍,脱口而出。
“十岁被打断的是左腿,前年断的是右腿,这次我估计两条腿都得让我爹给打断了!”杨涛摊了摊手,很是平淡的道。
“不是,你就一点都不害怕么?”郭攀疑惑道。
“你的是人话?谁特么不怕啊,关键怕我爹也照揍不误啊!”杨涛翻着白眼道。
“这话确实有道理,那咱们便都别怕了,横竖都是一刀,赶紧回家领死、不是,请罪去吧!”高庆道。
“死肯定不了!句到家话,咱们啥都没干,既没骂冠军侯也没动手,不过是受了李和的牵连,这事还不至于被打死!”黄恒分析道。
“但一番皮肉之苦肯定是逃不了了,咱们家里都得拿出不少钱来向冠军侯赔罪,咱们这都是倒霉催的!哎!”王浩叹息道。
“头两有个高人我印堂发黑,结果我没当回事,偏偏今特么应验了,真晦气!”郭攀骂骂咧咧道。
这时黄恒指了指李和:“这狗东西怎么办?”
“叫人抬回去吧,他可不能死在此处!这货才是主谋,咱们都是从犯,他死了咱们便麻烦了!”杨涛立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