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主公和部将。
说白了二人属于合作关系,韩馥给鞠义钱粮供养兵马,鞠义则是负责为韩馥打仗。
在这种关系下,鞠义改换门庭再正常不过,因为在鞠义看来这不过是打工仔跳槽换个公司而已。
若是竞争对手给的多,跳过去又能怎么?给谁卖命不是卖呢?
“若是趁机自立,不知能否成事?”鞠义暗道。
但鞠义很快便否掉了这个想法:“不妥,就算能趁乱夺取冀州,我也抵不住那刘煜的兵锋。”
“匹夫刘煜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凭我一人绝无成事的可能。”鞠义叹息道。
想到此处,鞠义从凳子上起身在屋中踱步:“那岂不是只有两条路能走了?”
鞠义口中的两条路分别是投降和逃跑,死战尽忠这事他压根就没考虑过。
鞠义有心率部逃离另投他主,但眼下幽州军将渤海围住,各处交通要道都有重兵把守,突围的难度极高。
“这特么逃也逃不成,真是晦气!”鞠义骂骂咧咧道。
“如此我便只能降了。”
“可那刘煜小儿手下猛将如云,我去了也只能排在末席,再难有出头之日,我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鞠义喃喃道。
……
这日,刘煜在幽、冀二州的交界处成功与李存孝会师。
见了满脸可怜、狼狈不堪的韩馥,刘煜差点笑出声来。
要知道刘煜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下都能忍住不笑,除非是实在憋不住。
此时的韩馥不复以往的风度翩翩,称他一声乞丐也毫不为过。
看得出来一路上韩馥没少遭罪,这人都快瘦脱相了。
同诸侯讨董时的韩馥相比,眼下的韩馥纯是丐版的。
“文节兄,久违了。”刘煜笑着拱手道。
在看到刘煜之后,韩馥脸上并无什么怨恨的情绪,反而带着一种欣喜和雀跃。
“冠军侯,老夫终于见到你了!”韩馥眼泪汪汪的说道。
见韩馥这副模样,刘煜颇为诧异的想道:“这是闹哪出?难道这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