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唉,夫人您不喝药不行啊,我再去给您盛一碗吧。”
仆人也习惯这种事了,只得无奈一叹。
“”
此时小女童正抱着蹴鞠坐在秋千上,很是安静,似乎已经习惯自己的母亲如此,也不去理会,只是看着手中的蹴鞠发呆。
这疯癫的妇人和小女童正是孤本怜的遗留的妻女,而这仆人是负责照顾孤本怜妻女的唯一仆人。
就在这时两道身影出现在了院落之中。
正是苏不谨和孤月啼。
“少族长!”
看到孤月啼之后,正欲再去盛一碗药的仆人当即慌张地行礼道。
“起来吧。”
孤月啼挥了挥手。
“是。”
仆人当即恭敬地起身。
“最近我婶母和妹妹如何?”
孤月啼问道。
“夫人和梦儿小姐都还是老样子。”
仆人恭敬地回答道。
“梦儿。”
孤月啼对秋千上的小女童唤了一声。
“哥哥。”
小女童也叫了一句。
“她就是你大伯的女儿?”
苏不谨看了小女童一眼。
“是啊,因为我父亲和母亲成亲早,所以我出生得也比较早,就成了她的大哥。”
孤月啼解释道。
“只不过我看她和你不怎么亲啊。”
苏不谨挑了挑眉说道。
小女童似乎对孤月啼这个哥哥并不怎么亲近,只是远远地叫了他一句,依然坐在秋千上,也不过来。
“我平时来的次数不多,而且梦儿本身就怕见人,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