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鎏养看了他一眼道:“如果真不在意这种虚名,你又怎么会不舍得把屁股从王座上挪开呢?你一点都没变,还是传闻中的那样虚伪。”
圣皇有些意外道:“传闻?你好像对我很了解的样子。”
张鎏养淡淡地说道:“我的师尊年轻之时也曾来过古源洲,他告诉我说古源洲的圣皇是一个视权如命的可怜人。”
圣皇笑了笑道:“视权如命?虽然我已经忘记你师尊是谁了,不过这点你的师尊说得很对,对于权力,我的眼中向来容不得半点沙子,因为我不能让权力落到一些愚蠢的人手中,那么倒霉的就是古源洲的生灵了,我是为了大局考虑,你修炼的是皇帝之道,我想你应该可以理解我。”
张鎏养道:“听起来还真是大义凛然,好像手握权力多辛苦你似的,我该改一改对你的评价了,不仅虚伪,而且无耻。”
圣皇丝毫不生气道:“说我是视权如命的可怜人,视权如命没问题,至于可怜人嘛呵呵,你的师尊这点也没有说错,在这个唯我独尊的世界中,我的确很可怜,因为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我的话宛如圣旨,一切生灵把我视作主宰,对我的忠诚永远不变,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每天过着这种无聊的日子,难道还不够可怜吗?”
张鎏养道:“所以你就种红草来打发时间?”
圣皇道:“权力的基础是自身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人可以不为权力所动,但绝对没有人能够拒绝力量的诱惑,大量的红草可以为我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让我变得更强,这样我才能在这个位置才能坐得更稳,统治越发牢靠,古源洲的一切才会越发安稳。”
张鎏养道:“红草对于凡修是要命的东西,你身为这个世界的主宰,以他们的生命为代价,达到自己变强的目的,你这样的人,也算是一方主宰吗?”
圣皇微微一笑道:“年轻人,你是要替古源洲的这些生灵打抱不平,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
张鎏养道:“我来此,当然不会是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只是好奇,你这样的统治能够维持多久,早晚有一天,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