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着几个位子外的法厄同问,“我以为,你是想要见见商洛才愿意来接受治疗的。”
“法厄同,震旦有句老话,叫做‘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之不祥,是谓天下王。’。在我这里,公事和私事从来就无法分开。”
“那么,你自己的意见呢?”商洛问她。
“你问我吗?”维多利亚摇了摇头,“我的回答,从一开始就已经作出了。你和我说过,你愿意接手崩塌中的帝国,并且将其转交给震旦——这个时机,就是现在了。当然,如果换了别人可能会说‘接受与否,都取决于你的个人意志,是你的自由’,这其实是在甩锅。届时你要是做不成这事,想要退出,就会有人拿‘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来阻止你抽身离开。说到底,用当下的信息去挑战未来,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那你的意见是?”
“我认为你应该直接接手这个职位,不管你想不想——因为不管你做什么都可以,所有的骂名,所有的业障,都可以由我来承担。这就是为什么我刚才说‘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这点,在罗马也是一样。以及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有一个人,手持鹰杖,成为独裁官。如果可以的话,,”
坐在最卑微的位置上,她是众人中背负最沉重的枷锁的人。她看了看四周,目光最终又落到商洛的眼中——
“所以,如果必须要有一个独裁官,那么我希望这个人是你。因为我不想为除了你之外的人,背负这巨大业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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