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土豪,分点浮财,没想到这事越高越大,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自从他穿越之后,对很多以前不信的神神叨叨的东西也抱着恭敬的态度。不信可以,也不要说不好或者不对。
他对邬九龄说道“既然先生担心找到入口对先生不利,君子不强人所难,今日相见也是机缘,这些黄白俗物还请先生不要嫌弃,咱们就此别过。”
说着一挥手,磨桌端着一个用红绸盖着的木盘放在桌子上,一行人转身就想走。
“且慢,这个地方别人去不得,但这位姑娘却可以取了这趟富贵。这位姑娘人品贵重,宜家宜室。血统高贵,乃是上古苗裔,富贵兴隆至极,这种小小的煞气,碰到这位姑娘,如冰雪遇到艳阳,自然冰消瓦解,若肯玉趾莅临,也算去了这镇子的一大隐患。”
杨凡促狭的冲着小娘皮眨眨眼睛,你看人家说你是这天底下最最好的命呢,还不赶紧打赏。
涂山月面无表情,似乎理所当然的样子,又似乎对着风水大师的话早有所知,没什么惊异的反应。
“如此有劳先生了。”杨凡拱手道。
月朗星稀,团练们打着火把在花园的各处照明。
邬先生穿着七星道袍,拿着罗盘,四处游走,不时掐指计算,又对着天上的星辰,寻找方位。
不大一会,邬先生来到桥头,脱下道袍,擦了擦汗水。
“先生可是找到入口了”张疙瘩非常恭敬的端上茶水。
“还没有,我在等,时辰还没到。”
不大一会,一朵乌云遮住了月亮,光线暗了下来。
“成了”邬先生抬头看看天空,然后一指桥头八字形的围栏中间一块地上的石板,说道“入口就在这里。”
杨凡定睛看去,这块石板越有一丈见方。非常沉重,赶紧招呼众人把它撬动起来。
几十人一起用撬棍发力,地面一阵抖动,发出牙酸的声音,随着石板的撬动,一个黑乎乎的洞口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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