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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都是各打三发。
三眼铳三发虽然也取得了战果,对面至少有一百多人被打倒。但是三眼铳装填困难,战场上基本没有时间和机会再装填。
打完了,他们也就哑火了。
教徒这边,枪膛里还有六发铅弹没有打出去。
好在平时的训练还是起了作用,剩下的火枪手们快速的点燃了剩下枪弹,接下来的六轮发射,把剩余的枪弹全部都打了出去。
教徒们的火力压倒了三眼铳。
三眼铳打完了这一轮,顿时就原形必露变成了冷兵器。
而教徒们的九连发全部打完后,这边的伙计们已经彻底崩溃了。
好多人都被这种接连不断的火器发射吓得快疯了。
近距离火枪弹把人打的骨断筋折,头颅破碎,有的钢珠弹甚至穿透了两个人。躲在别人后边也不安全。这简直让人发疯。
前边被打倒了三百多人后,剩下的立刻扭头就跑。
“扔下盾牌,拔出刀,冲上去,”本田喜多立刻嚎叫着发布命令。
教徒们立刻大呼小叫的追杀了上去。
本田喜多松了口气,这次赢定了。
镇子的另一个方向,鲤鱼桥头,李敏浩看着远处汹涌而来的民壮,叹了口气,都是大明的子民,说实话,他真不愿意攻击他们。
“火枪准备,等他们到了河边就开火。往他们头上打,虎蹲炮也对着天空放几炮。吓唬吓唬就行了。”
这条小河也就十多米宽,鲤鱼桥是一个一丈多宽的石拱桥。李民浩骑在一匹白马上,身后带着十几个骑兵。
十几个骑兵就堵住了这些民壮的去路。
“乡党们,那些堵住桥的就是贼人,贼来需打!大家伙并肩子上啊,李府的老爷说了,杀死一个,免他全家三年的地租,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老少爷们全都上啊”
庄头儿和武师们大呼小叫的鼓臊道。
这些桩庄头儿和武师们冲在前边,这些民壮必须要他们带头才行,这些人一年也操练不了几次,没有人带领,他们上了阵就得发懵。
“营长,前边都是些李府的狗腿子,打不打”。一中队的中队长田镇问道。
“打,这些东林的狗腿子没有一个好东西,当年老子就是被这些文官弄得倾家荡产,才逃荒道遵化的,幸好遇到了老爷,要不然,一家子老小估计都填了壕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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