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都在那里啊。”
“那您可问着了,从这里向南走一刻钟,就有一个戏台,唱的是豫剧。要是您想听最新出来的京戏,那得去衙门口的广场上,那里有京戏。要是去鼓楼底下,那里唱的是秦腔。新城公园里边是杂耍。基本每个大型的十字路口都有搭建戏台。”
果果奶奶最爱听戏,可惜穷人家的出了有路过的戏班借宿,能唱唱,平时哪有机会。
“老头子,这么多啊,你说咱们听哪个好啊。”
“秋收了,马场也放春假了,有的是时间,咱们每天都来听戏,想听哪个就听哪个。”老头豪迈的说道。
和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不一样,杨府里非常的安静。大门口一个总旗的家丁,手按刀柄,甲胃鲜明的执勤,周围一片萧杀的气氛。这一条街道,都是杨府的,路南是衙门的后墙。这里基本没有什么人。
两边路口和东西的胡同,还有家丁牵着敖犬巡视。
后宅里,杨府的主卧室,杨凡和夫人们已经准备睡了。
小娘皮和林月如每天都要把杨凡洗的香香的,满意的闻了闻,这才把他擦干,让他上床。杨凡被摆弄的也很无奈,奈何这俩都有洁癖。他也只能忍了。
杨凡把耳朵放在小娘皮洁白光滑的小腹上,倾听着里边的声音。林月如被逗得咯咯笑。
“老爷,听见什么了。”林月如调笑道。
“我听见,我儿子踢腿了。”杨凡一脸认真的说道。
小娘皮翻了个白眼儿,这才两个多月,怎么可能呢。
不大一会,杨凡又把耳朵放在林月如的小腹上继续听,乐此不疲。林月如爱怜的抚摸着杨凡的头发。幸福的享受着老爷的温存。
这两天她本来有些心绪不宁,文氏已经飞鸽传书过来,详细说了杨凡追查毛文龙走私的事情。他知道老爷最恨汉奸,本来有些揣揣不安。怕杨凡回家会凶她。
小娘皮看出她有心事,睡觉时,小娘皮搂着她纤细的小蛮腰,问她怎么了。林月如这一次没有任何隐瞒,直接把这件事和涂山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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