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的牧民兵已经跑散花了,没有了人的建制,头领找不到下属,下属也找不到头领。到处都是人在乱跑。
本来撤下去的休整的骑兵只好再度上来,试图稳定局势。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这都是徒劳的,因为潮水一样冲过来的牧民把他们的队伍都冲散了。
牧民逃走了,骑兵和冲上来的京营直接撞在了一起。
这一次,骑兵们没有了速度,立刻九处于下风。
盾刀兵们一个小旗十一个人,在小旗的指挥下,四个人推着带刺的盾牌向前奔跑。这种情况下,这哪里是盾牌,这分明是塞门刀车,那些三十公分长的钢刺,对战马威胁极大,战马纷纷往两边躲去。
蒙古人的骑兵被冲散不成阵列。盾牌后面的长枪兵则按照小旗组成了楔形阵,勇勐的穿插进了骑兵集群。
一时间,整个战场完全打乱了。没有了双方这个时代正常交战的那种战线。变成了无数的小集团前后左右都在战斗的情况。
采取这种形式,不论是杨凡,还是张世泽、蒋秉忠都是捏着一把汗的。这一次等于是他京营这些菜鸟直接陷入敌阵之中。逼着他们利用这段时间训练的阵法,以步兵打骑兵。
这个战场狭窄,骑兵机动不开,这也是杨凡敢于这么做的原因之一。
杨凡的深知,慈不掌兵的道理。京营布扔进火里烧三遍,在扔进冷水里沁三遍,就打不成一块好钢。
此时一个个小旗自动组成五边形的阵势,四面都有盾刀兵保护,长枪兵四面勐刺。
如果是纯长枪兵的百户,则组成了菱形阵列,把后背交给战友,长枪两三层的对外勐刺。
蒙古骑兵完全被切割掉了。失去了阵线。不过他们并不慌张,散骑作战他们也是熟悉的。
蒙古人只要猥集成团,箭塔上的佛郎机炮和五将军炮立刻开火。
吉日嘎拉拼命的用弯道砍这些刺过来的长枪。试图把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