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皱着眉头问道:“你做这个梦,有多久了?”
成娘子:“只有昨晚梦到。但梦很清晰,地方还是在我们夫妻之前住的那个房子。孩子他爹常年卧床,昨晚他就躺在原来那张床上,哭着对我,他在下面很寂寞,没有人话,想让我去陪他。”
她咬了下嘴唇,似是在努力回忆,“在梦里,我好像知道自己在做梦。嗯......就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孩子他爹这么求我,本来我应该很伤心的,但是我却怎么也伤心不起来。
今早上,我和爹娘了这事,爹觉得我就是做了一个梦,没什么好怕的。但是娘害怕,她这是孩子他爹还没有去投胎,来找我了,于是让我来求个平安符,回去放枕头下,这样孩子他爹就能知难而退了。
但是夫人你我身上没有阴气,那有可能真是我做梦了吧。
呵呵......我就嘛,孩子他爹虽然命薄,但是他不会害我的。”
周安安观其面相,确实没有沾染怨气阴气,而且仅仅只是昨晚一次梦到,并不能代表什么。
不过为了让她娘安心,周安安还是拿了一张平安符给她,“虽然没什么事,不过以防万一也好。”
成娘子双手接过,掏出一两银子给周安安,怕周安安拒绝,她连忙道:“夫人,我能在这里干活,还拿二两的月钱,多亏了夫饶善心。我不能再白拿您的平安符了。”
于是周安安收下银子,并告诉她,“梦这种事情,可大可,你还要心一些。”
成娘子点点头,离开了刘家。
之后的几,她都没有再做梦,想来那的梦境也许只是因为她思念丈夫了吧。
这晚,她照常在刘家干完活,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
今刘大人临时带了同僚回来吃饭,她要多杀鸡宰鸭,多做了几道菜,所以,离开得比平时晚了一些。
春日的夜里,还是有些冷的,成娘子裹紧了衣衫,匆匆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的家在靠近城门的一条巷子里,巷子口有一棵很大的树,据有百年那么久了。
平时这个时候,巷子口总会有一群孩子在大树下玩耍,还有几个妇人会借着旁边客栈的灯笼发出的光,一边聊一边打络子,客栈的大门偶尔会有住客进进出出。
然而等成娘子走到这里时,却发现今晚的巷子口出奇的安静,客栈的灯笼在风中摇晃着,但是客栈的大门却紧闭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