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积蓄,才打通了牢头,进去看过他一回。
那些人,居然对他用刑!
未审先用刑,这是要屈打成招啊!
当时,杨喜一身伤,直喊冤枉。我悲愤不已,想着去找县令。
但是,杨喜拦住了我,他说县令已经被刘家收买,刘家要置他于死地。
我问为何,杨喜只不过是去刘家当启蒙先生,一直在前院教书,为何刘家人要告他对女眷不轨。
杨喜含泪告诉我,他是冤枉的,刘家女眷与人私通,被他不小心撞破,那人要栽赃灭口。
我还来不及继续问下去,时间就到了,不得不离开。临走时,我答应杨喜,一定会去帮他洗清冤屈,县里不行,我就去府城。
但我没想到,杨喜就在那天夜里,死了。
官府的人说是畏罪自尽。
呵呵……好一个畏罪自尽……”
许友义愤填膺,对官府的做法满怀讽刺,也对友人的死,感到无力。
“所以,怀疑他意图不轨的那个女眷,是刘员外死去的那个小妾?
死的还是刘家儿子和叔叔……
呵呵,这关系够乱的啊……”
周安安已经在脑子里编排了一出豪门乱伦戏码。
许友说道:“后来我多方打听,才弄清楚,杨喜是因为想对王姨娘用强,被刘家少爷当场捉住,扭送官府。
杨喜下葬不久后,刘家就开始死人了。第一个死的就是王姨娘,接着是刘少爷,大家都传是冤魂索命,我以此猜测,可能是杨喜在为自己报仇。
至于为什么杀刘员外的弟弟,我猜可能是因为他和县令的关系最好,听说还拜了把子,也是他扬言说杨喜辱没了刘家,不能放过他。
说不定杨喜的死,也有他的参与。”
周安安看向他说道:“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如果刘家人的死,与杨喜无关呢?”
许友抿了抿嘴,说道:“如果无关,那最好不过了。我听一恩道长说过,人死后,如果沾了人命,也会增添自己的罪孽。
但是,即使如此,我依旧要为他申冤,我不能让他死后还要背负那样不堪的名声,死了都不安宁!”
许友一脸刚毅,明知这样的行为会对自己前程有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