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说道:“夫人,今晚我们吃兔肉吧,昨天打的兔子,还养着呢,我这就去收拾了。”
周安安想起毛茸茸可可爱爱的兔兔,笑眯眯地回应道:“正好,我也喜欢兔肉,那就麻烦你了。”
卫大富憨憨地笑了起来,“不麻烦,不麻烦,皮一扒,手一剁,顺手的事儿。”
说完,就风风火火地去收拾可爱的兔子了。
狗蛋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许友。
大热的天,许友这个文弱书生,跑得双颊赤红。
卫秀卿连忙给他端凳子,倒茶。
许友接过茶水,脸更红了,红到脖子根。
他抹了抹额头的汗,轻声问道:“夫人,杨喜......他如何了?”
周安安掏出装着杨喜魂魄的符纸,“他在里面。”
许友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等晚上,你和他告个别,我就送他下去。”
许友感激地点点头。
狗蛋好奇地看着那张小小的符纸,脆生问道:“夫人,你能把人装进去?好厉害啊!”
卫秀卿连忙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多问。
周安安摆摆手,“无妨无妨,小孩子就是好奇。”
她把符纸收起来,细心地和狗蛋说着一些浅显的玄学,惹得狗蛋兴致勃勃,嘴巴越张越大。
过了一会儿,狗蛋就被卫大富拉走了,卫秀卿也去帮忙做饭。
屋里就剩下许友和周安安。
“夫人,我听同窗说,县令也被带走了?”
许友是个读书人,他不像卫秀卿那样,单纯地以为一桩冤案就能扳倒一个县令。
“是因为他犯的其他错都被翻出来了吗?”
“还有,难道害死杨喜的,是刘员外?”
周安安放下茶杯,说道:“这事很复杂,只能说杨喜的事是个引子,刘员外那藏着更大的秘密,他一直和李县令狼狈为奸,残害人命,这事已经被知府大人知道了,所以就派人下来捉拿他们。”
许友没有问是什么秘密,“还好夫人路过此地,不然他们还会继续害人,杨喜也就无法洗脱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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