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车厢顶。樊楼还真讲究,连给客人提供的驴车的车厢都装饰得很精致,让王厚看得津津有味。
没听到回音,冯汤继续道:“其实也不是都没用,皇城城门肯定是能用的。
当年那次大水,好多当官的家都给冲垮了。官家仁义,都给接到皇城里面,这才熬过去。要不怎么叫仁宗呢?”
车厢里,王厚看向王大卫,王大卫扭头看车窗外的风景。心里盘算:再有这种事,怎么把皇城炸开?
车厢外,车夫嗤笑一声。冯汤随即讪笑几下:“官家也没不管咱老百姓不是,那不是派了包相爷出来管了吗。
包相爷可是大好官,一出马,凡是侵占河道的,全都拆光。
也不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高官显贵,到了包相爷面前,全都没用。公子听过我们包相爷吗?”
王大卫赶紧回答:“听过,听过。包青嘛!”完看向王厚,王厚继续欣赏车顶。
冯汤兴奋起来:“公子连这个名号都知道!包相爷的名声都传到川越国去了?好啊!哈哈......可惜就是走得太早了,要是包相爷能活到现在......哎!”
王大卫安慰道:“人总是要走的嘛!不过包相爷那可不是一般人,就算到了阴间,也不会放过那些贪官污吏的。
象什么贪赃枉法的、作奸犯科的、欺男霸女的、睡了姑娘不给钱的,统统都得到包相爷面前过一堂。”
车厢外,冯汤和车夫异口同声喊道:“对。”
车厢内,王厚:“卧槽!”
欢声笑语中,驴车缓缓向西。大黄马从后面追来,朝毛驴甩了一个响鼻,继续向前奔驰而去。
前方,路边,二楼的一扇窗户悄悄掀起一角。一道阴冷的目光注视着驴车。
藏在窗户后面的是三个身形健硕的汉子,全都用黑色斗篷裹住身躯,帽兜罩在头顶,脸上蒙着黑巾。
居中一人趴在窗口,压低声音了一句契丹话。另一人闻声,左手握住一张短弓,右手夹起三支羽箭。
“哐!”房门被人一脚踢开。
三人被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
只见门口站立一人,身材修长,面白如玉,三绺短须,一身捕头打扮,左手提着一柄长剑,见三人回首,笑道:“三位,又见面了。真是巧啊!哈哈。”
一个蒙脸汉子怒吼:“姓展的,阴魂不散是吧!”声音很大,脚下却纹丝不动。
展捕头一脸不屑:“这么大声,看来冤屈不啊!那就跟展某走一趟开封府,让你喊个痛快。”
发怒的汉子被激得作势要拔刀拼命,刚才趴在窗口的汉子伸手将他拦住。
他是三缺中领头的,更加稳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