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这两个东西有名字,一个叫弹簧,另一个叫轴常
有了这两种东西,车架子应该没问题了吧?”
喻喜起身,自信满满地回答:“先生,没问题,弟子保证能做出来。”
“坐,坐。既然车架子没问题了,那咱们就车厢。总不能直接坐到光板上,是吧?”
众人笑过,王大卫正要继续,忽听院门口传来一阵声音:“公子,公子。王公子可在?”
王大卫闻声望去,见一名伙计正站在院门处向内张望,于是招手:“进来吧!进来。你找哪个王公子?”
“找您。曹七公子去马厩了。”
“去呗!跟我有关系?曹七公子干嘛的?”
王厚开口了:“大卫,真有你的。昨刚调戏完人家,今就吃干抹净不认账。牛b,我服了。”
王大卫愣了一下,然后大叫一声:“卧槽!你们先着。”飞奔而去。
众人看向王厚。
王厚道:“来,咱们接着玩。”
......
站在马厩通往内院的门门口,王大卫看到一场无比精彩的人马无限制障碍追逐赛。
阿黄在前面跑,曹七在后面追。其他的马全都贴墙站立,给两位参赛选手腾地方。
曹七身形灵动,马厩里复杂的地形根本不能对她造成任何阻滞,一看就是练过的,还是自就下过苦功的那种。
奈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有几次堪堪能抓到阿黄的鬃毛,结果阿黄一个加速就窜出去老远。
看了一阵,王大卫渐渐发现,阿黄是在逗着曹七玩。
马厩是它的主场,一草一木了然于胸,根本不可能有人在这里抓到它。
那几次险些被抓其实是它故意放水。
阿黄,你子学坏了啊!这才一个多月,就被那些“城里”的马给带坏了。原来的你多淳朴!
王大卫很“心痛”。叫伙计搬来马扎、矮桌,矮桌上放两个竹筐,左边倒上瓜子儿,右边的准备装皮儿......
大概是累了,亦或发现了端倪,曹七停下脚步,不追了。
阿黄也不跑了,远远地对着曹七打响鼻,上下嘴唇翻起,露出两排牙齿。那模样丑极了,也贱极了。
曹七气不过,走进马厩角落里的一间房子,一通翻找之后,拎着一根套马绳出来,对着阿黄扔了过去。
阿黄被吓了一跳,直接窜进马棚,绳子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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