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我......你......我给你子出个主意吧!今,你们左路领军的是不是叫王舜臣?是个矮个子。”
“对,你认识他?”
“当然认识。你们右路那个是不是叫王昇?你回去问问他俩吧!”
“问过了。不过他俩年轻,官职又低。你是做过高官的,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王文谅支支吾吾了半,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对方用几句言语逼迫成这样。
最后一咬牙,道:“这么吧。整个西军,差不多都被几家将门把持着。
每一个兵,每一匹马,地里每一根苗,都是有主儿的。
在这儿,你有大的本事也没用,想出人头地,就得投靠其中一家。
想给人家卖命,还得人家愿意收你。收了你,大头儿还得先给人家的嫡系、亲信,剩下点儿残羹冷炙你还得感恩戴德。
这帮王鞍,打仗的时候不露头,抢功的时候都冒出来了。”
“我听这次你也没怎么打啊!”
“我呸!洒家怎么没打?你去查查整个环庆路一共得了多少首级?
都是谁得的?全是老子,二百六十六个,全是老子得的。”
“也......不算多。”
“不多?洒家总共也没多少人啊!才三千不到,还是蕃军。你还想要多少?总比那些憋在城里不出去的乌龟强吧!”
“我还听你抢了广锐军的战马。”
“我......入娘的。洒家就是想给手下人多弄点儿战马,谁能想到那韩绛居然去抢了广锐军?
吴逵打上门的时候我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能怎么办?难道当着手下饶面把马还回去?啊......”
“冷静,冷静。咱们慢慢聊。所以,这些年,你就硬挺着,不给任何一家卖命?”
“废话!洒家好不容易逃回来,不用做奴才了,还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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