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把里屋的财宝“送走”,出门,下楼,随即就看见了掌柜的和他那让裙胃口的眼神。闹心!弄得我好像吃的不是羊肉,而是你儿子的肉一样。换一家,不在你家吃了。
带着阿黄出门、逛街,另两匹马则留在马厩里。如今的河州城里已经很难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王大卫的眼了。
街面上很萧条,大部分店铺根本没开门,开门的几家也不积极揽客,整条东大街上总共也没几个人。一人一马缓缓向东,王大卫犯了选择困难症。看起来都差不多啊!这可咋办呢?
直到接近东城门,看到守城门的大头兵随自己逐渐靠近而越来越紧张,王大卫高兴了。这下总算知道在哪儿吃了。
路边有一家汤饼店,门面只有一间,屋外支起篷子遮荫。王大卫来到篷子下,找了张桌子坐好。店二迅速出现,一边擦桌子一边请王大卫点菜。
王大卫要了一碗面,店二吆喝一声,很快端着一大碗面走出来,放到桌上。
碗很大,分量十足,面条筋道,汤头鲜美。王大卫吃不出里面放了什么,这得叫范良来尝尝才知道。重要的是,吃一口面,抬头看看前面不远处紧张的河州兵,这面就格外香。
“公子要听曲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我都吃路边摊了,还听曲?王大卫扭头看过去,眼前是一个穿着吐蕃服饰的少女,五官清秀,肤色略暗,背着一面琵琶。
她应该是靠卖唱为生的,而且跟格桑一样,无处投奔。这两的日子怕是过得不怎么好......
“中原的曲子我也会唱的。”吐蕃少女继续推荐自己。
王大卫:“哦?那我可要听听。坐吧!”
吐蕃少女闻言喜上眉梢,坐到王大卫对面,抱起琵琶,手指波动琴弦,音符流水一般传出。接着用手一捂,乐声戛然而止,道:“你......你听了之后得给钱。”
王大卫有点儿想笑,强忍着问道:“多少?你先个准数。我看看我带的够不够。”
少女表情坚定,伸出右手:“五文。最少五文。”
王大卫假装摸了摸怀里:“这我倒是能出得起。你唱吧!”
少女收回右手,再次波动琴弦,前奏响起——《鹧鸪》,王大卫准确地判断出来。
“彩袖殷勤捧玉钟......”
“停,停。”王大卫打断少女:“这是晏山的词,我不喜欢,听多了有点儿腻。我喜欢另外一首《鹧鸪》。”
少女忐忑地问:“哪一首?”
《鹧鸪》这个词牌写的人极多,甚至每位出名或者不出名的词人都写过好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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