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笑得前仰后合;白玛面露虎威;一念再次入定。
待唱到第二遍,格桑竟也跟着唱了起来,居然也是一副好嗓子。
这一夜,桑曲楼内欢歌笑语,灯火通明,酒香四溢,宛若仙境。那些歌姬和琴师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爱自己唱的客人,他们只好等客人唱累了,再抽空展示技艺。结果,又再度引起客饶兴致......
桑曲楼外,黑压压一片,无边无际。每隔一段时间,会闪现出一、两个黑影,跃上桥头,消失在桑曲河西岸。
太白东升,金鸡报晓,第一缕晨光洒进桑曲楼。片刻后,被五个魁伟的身影挡住。
青宜结鬼章缓缓走近,距离十步左右,停下脚步。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就是川越王大卫?”
王大卫:“青宜结鬼章?等了你一晚上,总算是来了。”
青宜结鬼章:“你杀了我弟弟。”
王大卫厚颜无耻地反问:“你有证据吗?”
青宜结鬼章看向一念:“这位大师的法号可是叫一念?”
一念起身,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僧一念见过青宜结鬼章将军。”
青宜结鬼章:“敢问大师,舍弟可是死于此人之手?”
一念看了看青宜结鬼章,又看了看王大卫,闭上双眼,三吸之后再次睁开,又看了看王大卫,转头对青宜结鬼章颂起长长的佛号:“阿、弥、陀、佛!是。”
我去!你哪头儿的?算了。
王大卫:“好吧!我认,是我干的。你打算怎么办?动手吗?”
青宜结鬼章:“不。那太便宜你了。我要先杀光你的朋友,让你也体会一下我的痛苦,最后,再杀了你。”
杀气,顷刻间从王大卫冰冷的目光中迸射出来,充满这个桑曲楼。格桑和白玛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青宜结鬼章点零头:“好,很好。”
这人不能留。王大卫决定动手。
一念向前一步:“鬼章将军,僧正是王施主的朋友,请将军先从僧开始。愿僧一命能化解将军的几分怨恨。”
青宜结鬼章愣了一下:“不敢。大师误会了。我是军人,杀缺在战场之上,不会做那些卑劣无耻的行径。这厮有许多朋友在军中,本将会一个一个地将他们的头颅送回来。”
王大卫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样啊!我给你指定第一个吧!你认识王厚吗?王厚,字处道,王子纯的二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