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军。溃军,与野兽无异。
回到家之后,终日饮酒、宿醉。他觉得自己没脸去见禹藏花麻。此外还有另一个原因更为重要,王韶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在他最擅长的领域彻底地碾压了他。
或许,醉梦之中被愤怒的禹藏花麻一刀砍了也挺好。
贾共长叹一声,没有话。
慕容景继续道:“兄长难道还在等贵主上的刀斧手吗?依弟看,你怕是等不到的。”
是啊!贾共想,这都多少了?要来也早就该来了。
禹藏花麻虽是吐蕃人,但人品以及作为一方霸主的素养还是相当不错的,否则自己也不会投靠他。就像之前自己还在想以命相偿,却也从未担心过禹藏花麻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他只是生不逢时罢了。
只是,我也没脸去见他啊!见了又如何?难道以后我还能继续给他做谋士吗?我出的主意,他还敢采纳不成?那这胆子也太大了吧!我自己都没信心。
贾共摇头叹息:“等得到也罢,等不到也罢。愚兄难道还有脸踏出家门吗?哎!”
慕容景:“哦?兄长之意,弟不敢苟同。谋者,借地之机以行事。胜败、输赢,寻常事而。汉高九败,一战雪耻。莫非兄长困在兰州这一隅之地,只数年光景,竟已忘记当年的洒脱豪情?”
贾共凝视慕容景,好半,道:“贤弟此来,难道是想我这败军之将再去献丑不成?”
慕容景:“果然瞒不过兄长,弟正有此意。兄长大可不必气馁,而今王子纯来势汹汹,谋划更胜从前,陇西无人能挫其锋。
不怕兄长笑话,弟也曾几度出手,终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竟连那王子纯的边儿都没摸到。兄长虽败,却是败于王子纯之手,实让弟心生羡慕。”
贾共心里苦笑,我这一败竟然还败出优越感来了。不过,好像也有点儿道理,现在大概我才是最清楚王韶到底有多厉害的人。
再拼一把?主上还会用我吗?他自己还想拼吗?
贾共反复思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