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法律肯定不是这么写的吧!那上面肯定明晃晃地写着盗窃是违法犯罪。我不信你们能那么不要脸。
婊子最渴望牌坊。
现在我来了,作为新兴的河湟政权的外交使节,跟你们掰扯这件事,你们能怎么办?
我能做河湟的使节吗?当然能。
连代表大会都是我张罗的,我还是首任会长,现任会长是我铁哥们儿,那些代表基本上都能跟我扯上关系。
他们中很多人当时还是伤员。正是因为负伤,需要休养才留下做代表的。要没有我,他们有很大概率从伤员直接变死人。
如果有人去找他们核实我这个外交使节的身份,我敢保证,他们能绘声绘色地跟你描述一遍我的任命过程。
至于一个使节应该有什么样规矩,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同样没关系。河湟是新成立的,我是头一个,我干成什么样,都行。以后的人得抄我的作业。
而嵬名浪遇呢?他能老老实实地“正确”处理这次外交事件吗?
无所谓啦!
如果“正确”,那很好。
礼尚往来,走之前,作为回报,我可以跟他讲讲乐都的疫情。建议他好好查查那些人这几天的行程。然后,封城吧!今年这个年就不要过了,都跟家里闷着吧!
如果嵬名浪遇不想“正确”呢!也行。
既然你们自己没有能力维护法律的尊严,我就辛苦点儿,给你们做个样子瞧瞧。那样我就可以重新理直气壮地马踏梁园了。
更重要的是,我就不用再跟梁乞逋见面了。
那货的脑子就不正常,跟他沟通可太费劲了,他能逼得我跳楼。我去找嵬名浪遇,他总该能明白是咋回事儿了吧!什么一顾、二顾的,顾你奶奶个腿儿。
王大卫愉快地吸了几口香甜的空气,关上窗,准备妥当,熄灯,下楼,骑上阿黄,直奔西凉府府衙。
府衙很好找,这玩意基本都在一座城市的正中央。大门朝南开。
高大的门楼前,站着九个人。一个领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