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五:“我们有干啊!”
王大卫:“干啥了?”
刘五:“我们开了个会,给白玛安了个使节的身份,还派了一队人跟着。那高家多少得有点儿顾忌吧!你去西凉府不就这么干的嘛!”
王大卫:“我......”
刘五:“那你说还能怎么办?”
王大卫顿时语塞,思绪在脑海中来回冲撞,终于,撞出来一个罪魁祸首,忙问:“段廉义呢?”
刘五:“在西海。”
王大卫:“嘿!这货还真有闲心。”
刘五:“也不能这么说。他不跟着一起回去是对的,要真一起走只怕会适得其反。不过他倒是让他手下那几个人跟着回去了,有明有暗。
而且......他是大理储君,以后十有八九就是大理皇帝。他想要咱们河湟的选举权,也得投军。这事儿,听着就提气。对不对?”
看着刘五那神秘兮兮的样子,王大卫虽心中有气,却又不知该朝何处发泄。憋了好一阵,最后也只得无可奈何地感叹:“真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啊!没一个省心的。这回都说完了吧?”
刘五连连点头:“嗯!嗯!说完了。”
王大卫起身:“那就走吧!”
虽然说得干脆,但走之前还是得先向吕宣辞行。做人不能缺了礼数。
范良去备马,吕茅则去后宅通知吕宣,王大卫和紧抱着一摞书稿的刘五在吕家正堂耐心等待。
不多时,吕宣来了。
这位前河州相早已预料到王大卫会辞行。别看他赋闲多日,但对河州的风吹草动依旧了如指掌。只不过他预计的时间是明日一早,没想到王大卫的脾气这么急,今晚就要走。
王大卫上前施礼,随后自然是一番“叨扰”、“感激”。吕宣则回应以“怠慢”和“有与荣焉”。
都是标准的套路。但,咱中国人就讲究这个嘛!
末了,吕宣提出一个想法:他想建一座书院。就以王大公子的着书之所为中心,连同周围的几座小院。招揽河湟才俊,传授王门之学。希望王大卫能够应允。
嚯!很有想法嘛!王大卫在心里为吕宣点赞。自古以来办教育都是最攒功德的善举。要是连这都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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