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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乐闻肯定和其他三个人不一样。”
“她一定知道更加详细的事,并且那件事情会直观影响这扇血门的难度!”
“这才是血门一定要让鬼提前摧毁她的缘故!”
白潇潇若有所思。
“言叔,如果这是血门的意志,那倘若我们之前就在房间里逼问乐闻……会如何?”
良言摇头,神情严峻。
“不知道。”
“也许当时会出现不可抗力,导致你们无法听见乐闻所的事,要么是……乐闻出现某种意外,突然昏迷,梦中被那只恐怖的恶鬼吓成精神崩溃。”
“血门的力量是超乎我们理解的,它有太多种方式可以做到它要做的事。”
他完后,看着沉默的众人,安慰道:
“不必沮丧,想钻空子度过第七扇血门本来就是不可取的方法。”
“每扇血门都肯定有生路存在,只要我们把握住每一个细节,一定能活下来!”
简单聊过之后,他们便在隔壁找到了葛凯,然后打了一辆车,朝着城市南方行驶。
随着几辆车消失离开在了雨幕中,那个诡异的男人也出现在了米林区的门口。
它仍旧用尽全力地抬起头,看着这垂而落的雨。
两只手抬起,仿佛要在雨中揪住什么一样。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可区还是有不少人进出,只是他们无一例外,视线都没有在诡异男饶身上多停留一秒。
仿佛完全将它当作了空气……
…
车上。
葛凯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他指尖一直夹着烟,只不过因为在车上,所以没有点燃。
“你们把我们分开,是为了方便询问消息吧?”
宁秋水借着车窗玻璃的反射打量着葛凯的表情,发现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很平静,没有想象中的恐慌。
“你对我们有很强的戒备心,是因为自己之前做过什么亏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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