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蒸发了一般,最后这个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宁秋水听着这些,心里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荒谬感。
一旁的刘承峰脸上表情古怪。
“不对吧……这人他不是自首的吗?”
“咋的,觉得监狱里伙食不好,又跑路了?”
中年女人瞟了刘承峰一眼,很认真地回道:
“监狱里要接受改造,参与劳动和法律知识学习,但这边除特殊情况外,不会苛刻犯人的一日三餐。”
刘承峰干咳两声,没想到女人会这么较真。
“……那真是奇了怪了,这种人如果不想待在监狱里,当初又为什么要自首呢?”
“而且,我记得咱们石榴市的警力还是很厉害的,他们都找不到蔡泉,那家伙能跑到什么地方去?”
“难道去了其他城市?”
听着刘承峰的碎碎念,宁秋水心里同样觉得好奇。
蔡泉为什么会突然越狱?
“他有狱友吗?”
宁秋水问道。
女人摇头。
“单独关押……能审问的,我们已经审过不少次了,没用。”
“找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
宁秋水叹了口气。
“好吧,叨扰您了。”
从警局离开后,二人撑着伞站在了车流不息的街道旁,大胡子嘴里叨咕了一句:
“小哥,这事儿越来越怪了……”
“我给你捋捋——这老头先是杀了一整个福利院里的员工,然后又自首,自首一年后又越狱了……”
“你说他到底想要干啥?”
宁秋水表情凝重,摇了摇头。
“不知道。”
“走吧,先打车去潇潇那儿,然后我借辆车,开到鸟山镇去。”
“那边儿已经断联了,打不到车,没司机愿意去那鬼地方。”
刘承峰点头。
“好。”
“咱们这次去,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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